喝,果然别有风味,爽快应下。

又额外谢过胡霖,“若无您在,这样的内幕,我却从何而知呢?”

这就是广结善缘的好处了。

见他领情,胡霖也欢喜。

一来二去的,人脉不就这么搭起来了么!

这座宅院是前后小三进,左右又向两侧延伸打通,做出极其宽敞亮堂的两个跨院来,相当于三套三进宅院合并了,既不逾制,也很实用。

因大禄朝等级森严,阶层分明,什么品级的人家住前后几进宅院都是有数的,但好些富贵人家人口众多,根本住不开,都是这么干的。

自从抄家后,宅子就都被查封了,里头虽然无人洒扫,但也无人进去破坏。一应亭台楼阁并假山流水都是齐备的,大件精致家具也都在,如今换了新主人,只需要派人来清理一番,略作修补调整,也就能住了。

秦放鹤反复看过,十分欢喜,又请了师父师娘来瞧,如此这般指点一番。

汪扶风和姜夫人涉猎颇广,尤其是姜夫人,出身更好,对风水堪舆一道颇有心得,兴致勃勃指点几处,皆是一语中的。

稍后,秦放鹤又向阿芙写信,大致绘制了院落格局,问她可有喜好,以便布局。

婚房嘛,两个人住,自然要参考两个人的意见。

那边阿芙得了书信,果然喜出望外,羞涩过后,也开始着手布局起来。

那里,将是他们的家,属于她的小家。

赵夫人见了,欣慰之余,既喜且忧,夜里反倒不得安睡,睁眼直到天亮。

倒是宋伦不晓得她一番慈母心肠,只是笑得志得意满,说她欢喜糊涂了,又与父亲宋琦道:“您瞧瞧,我说什么来着,这小子一番行事,再没有不妥当的!”

现在满朝文武,谁不羡慕他得了这样一位出色的半子!

事到如今,宋琦也实在挑不出什么错儿来,只好埋头给孙女准备嫁妆压箱底。

想了几日,赵夫人终究放心不下,私下里对女儿说,“他如此细致,自然是好的,然听娘一句劝,你可以依靠你的丈夫,但永远不要完全信任他,更别把一颗心彻头彻尾交出去,将一身生死皆系于他身……”

正沉浸在对未来憧憬和喜悦的阿芙听了,不禁十分吃惊,略一迟疑,“可是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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